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浙江大学人文学院孙竞昊教授来我院作讲座

发布时间:2020/11/26 访问次数:

11月21日上午9点,浙江大学人文学院孙竞昊教授莅临我院,在逸夫楼6041为我院师生作了题为“阅读·思考·研究·写作:习史随感举凡”的学术讲座。讲座由我院科学技术史专业沈志忠教授主持,我院科学技术史、文化管理、农村区域发展等专业的师生参加了本次讲座。

孙竞昊教授在讲座中提出第一个问题:“中国(大陆)学术”与“西方(主要指北美)学术”泾渭分明,那么该如何看待本土和舶来的学术之分野?他认为,学问本质上无论西东,目的都是不断提高对世界和人类经验的认识和解释。虽然中学、西学各有特色,但从人类过去的经验里对普世性真知和价值的求索,并上升到学理的层次,是一致的。

他提出的第二个问题是:读什么书?该如何读?其一,不读平庸的书。读平庸的书,只能让你更平庸。其二,跟踪“前沿”。其三,锻造起学术定力,精读难读的名著,做到“以专带博、以博辅专”。其四,“制作”思想,以达到陈寅恪所说的“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”,进而升华到用生命去做真正的学术。

他抛出的第三个问题是:应该塑造怎样的知识结构和学术素能?其一,要塑造合理的知识结构,“杂”并不等于“博”。其二,处理好学术研究的“宏观”与“微观”,并引用了他本人的“思辨化的叙事”,即一般性中的特殊性和特殊性中的一般性。其三是关于“理论”、“方法”与宏大叙事。他指出理论拥有超出具体经验的高度和维度,从而产生普遍意义。其四是学识水平与文献资料基本功,对于历史学者而言积累的资料自然是越多越好,但缺乏问题、假说、意义的信息堆砌,容易失去知识追求的核心价值,“家”与“匠”之差重在识力。

最后,他提出第四个问题:怎样解读历史文献?其一,须有清醒的“距离”感 。“距离”即无法复原的过去“史实”,数量、质量不一的文献材料对应不同的文本解读,故而又充溢着主观性的应用构造。其二,史料的“多”与“少”。他指出,所用文献的数量多寡并不与质量高低一定成比例,只要掌握有足够代表性的高品质材料并加以合适地处理,便可以有力地支撑中心思想。其三,文艺资料的“假”与“真”。他认为这取决于审读者、研究者解剖和诊断的功力,有些文艺资料甚至比“正规”的史料反而“真实”。其四,“历史”与“现实”的纠葛。走向“历史现场”绝不拘囿于“进村找庙,进庙找碑”,关键在于对风土环境、人情氛围的综合感知。

讲座尾声,他总结道,做史学研究需写出一个严密的“公式”来,其一是课题研究及其成果检验的标尺,即史学、方法和思想;其二是思维章法与行文规矩,即建立历史评析的层级体系(hierarchy),抛弃“庸俗辩证法”俗套;其三是严格的自律,历史学研究和写作是非常耗费体力精力的工作,并期望大家的最终成果务必是“精品”。

此次学术讲座受到师生们一致好评,活泼的讲座氛围以及实用的讲座内容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这为大家日后开展学术研究打下坚实的基础,期待孙竞昊教授今后还能与我院师生进行学术上的交流。

据悉,孙竞昊是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教授、博士生导师、江南区域史研究中心主任。曾任教于华东师范大学、密西西比大学、维多利亚大学等。获中国教育部“新世纪伏秀人才支持计划”项目。主要研究明清吋期区域环境、经济、社会史(侧重江南和华北)及其近现代变迁。先后在《历史研究》《中国史研究》等发表中文论文近50篇,在Journal of Asian History、Late Imperial China等发表英文论文7篇,参与校译英文论著2部,主编论丛一部、论文集一部,另有英译中及中译英学术文章、札记多篇。(吴昊供稿)